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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做好了,一家人也住进去了,有一天,父亲搬来梯子,让我扶稳
他端着墨水,在墙上最高的白白灰上写上数行字:山河如许多娇、得意这边独好父亲文明水平不高,但景仰进修,常念书看报,算盘打得好,是遐迩驰名的管帐
其时,有的人家一张纸片都找不出来,双亲却送咱们伯仲四个读书
家里也有《格林童话选》《芳华之歌》《钢铁是还好吗炼成的》《毛泽东选集》等典籍
父亲的字体格外特殊,很像毛体草体,挥洒自如,让来家里作客的他的伙伴们赞美半天,自惭形秽
青春易逝
老屋的小朋友们开始拥护我,再没有人追着我喊“地主妹”
乡村的五月,麦场里,一堆一堆的麦秸垛,有的像小山包,有的像大号的帽子……夏天的天空清澈透明,偶尔会从东边飘过几朵白云,此时,会觉得麦秸垛是云朵的化身
不过,到了黄昏,天空中的大块白运会被阳光染成红色,而麦秸垛也成红色了
好想你,时时刻刻是你,晨光到晚上,梦里梦外,都是你,想起咱们的已经,想起咱们的重逢,想起余生的你能否痛快,能否快乐,能否也在某个晚上,某个被风吹乱了思路的功夫偶然也能想起我
这份担心如每天的气氛,跬步不离的和我如影相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