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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历次屁颠屁颠的跑上去,途经窗口,先弓着身子跑到小院里晃荡一圈,没有手段,不过为了围着有假山的小池晃一圈,用手撩一把水
而后才一蹦一跳的到达房门口,大举的拉开和尚,探出一个儿,号叫一声:大伯
我觉得他会被我吓到
又是一个七七,又是一个静夜的秋风
不知留住了几何爱的担心,留住了几何憧憬的诗篇
那些墨客诗人,又写下了几何痴情作品
春花的艳,夏阳的亮,秋书雨色,冬述寒霜
一部分的冲动,一部分的顿悟,哪怕不过一刹时,若能记载下来,那也是一件快事
法国小哥最近在跟着我学中文,有天我和他聊天时发了句呵呵,23333,他问我什么意思
我说就是夸你超好笑的意思
今天晚上和他一起见中国朋友,只见朋友说完话后,他口齿清晰又标准发出了一句呵呵,两万三千三百三十三
全场死一般沉寂
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着,泡了杯苦丁玫瑰(尽管因为血压偏低医嘱不可喝苦丁茶,但还是喜欢那在玫瑰茶里加进一二根,爱上了那苦艳艳的滋味),从抽屉里随便翻出本余杰的书,这个被誉为上个世纪最年轻的思想怪才确是有许多奇谈怪论,不过细看还真是说得蛮有道理
比如他说,女作家冰心与萧红,冰心因为活到了本世纪初,所以她成了文坛泰斗,萧红英年早逝,几乎不为人知,而比较她们的作品,同样是写民间的疾苦社会低层的挣扎,萧红的《生死场》《团圆媳妇》等作品读来几乎让人震撼到窒息,而冰心曾收入小学课本百年流传的《小橘灯》之类,就显得无比的矫情做作
对此亦很以为然,只是自感人微言轻且在那个思想禁锢的年代里谁敢作此妄谈
甚至还傻傻地模仿过冰文豪的口吻写过字儿
中毒之深,至今都未能肃清
比如在街上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乞丐,一个黑瘦的擦皮鞋的小孩子,看到一群在烈日下拉着装旧砖瓦的板车的老人,看到蹲在漏雨的小棚披里捧着只大盆子扒饭的建筑工人,都会发一通无谓的叹息和感慨,或者兴致所至,写下几行苍白无力的文字,通常会有一杯红酒,放在红木的书桌上,这样敲出来的文字,想拼弃矫情,都很难
所以总是感觉心中难受,感觉灵魂撕裂,痛恨自己的卑劣,比起生活在底层的人们真切的苦难,鲜衣美食如我,还在每天感叹,人生的痛苦,痛苦的人生
我忍不住赞叹:你们真幸福,生活在没有噪音污染空气污染水污染的生态环境中
当今世界,千金易得,这样的生态环境却非常难求
对这种环境习以为常的阿佤孩子们听我这么一说,不禁高兴起来,一双双墨亮的眼睛更加生动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