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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戏结果一幕,安定哔竟仍旧不忍心将弟弟送人,姐弟两在草地上追赶着踢起球来,一幅怅然优美的画面
那个家伙是个社会青年
他其实也不是坏人
只是方法上面有些极端
如果就这样结束,那应该影响不大
可是在我被迫停止去西门幼儿园的美术班后,龙的痞子本性在为了维护我的权利上面爆发了出来,他在一个本来可以护送我回学校的晚上,把那个家伙戳了几刀
第二天我在听说后疯狂地跑到现场只看见了一滩殷红的血
第三天,爸爸把我转学到另外一个城市
我一直辗转打听着龙的消息,寻找他的难度在于,我除了外号甚至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
而关他的监狱的名称也不一致,有人说是在白湖农场,有人说是阜阳劳改所
如今我依然习惯性地关注着所有和美术有关的新闻,留心着所有名字里带龙的画家
我相信我的痞子哥哥一定就在他们当中
记忆也便是记着忆着,象夜里的烛光,而温暖、凄惨全泻在心底
我数着日子,可我已不再有以前的敏感,当初的柔弱在钝化,我越来越无耻了
比如对待那个三番两次请我吃饭的男人,我明白他的动机,然而每次都守着他的情人恶毒地提及他的妻子和儿子
我看得到他们的尴尬
快乐必然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
面对日益繁华的物质世界,太多迷人的诱惑常令身处六尘之中的人目眩神驰
对名利、物质、情爱能看破放下的人,不能说没有,只是少得可怜
我自认不是个物质女子,却对玫瑰、香水等情有独钟
每每看到街上有女孩子被红色的玫瑰、淡雅的百合、紫色的勿忘我围裹时,心中总会滑过一丝暖暖的醉意
偏偏老公不解风情
农村出身的他,穷日子过惯了,对钱把得很紧
比如结婚纪念日、情人节、生日啊什么的,让他买束花送我,总说要那些虚的有何用,还不如用这钱称些肉来得实惠
开始我还对他循循善诱,并极尽温柔之语
但几个回合下来,不但他烦了,连我也失去了耐心,从此收了那颗能将他“改造为好同志”的想法,但那份深埋于心的渴望却怎么也放不下,久之便成了心墙上的一颗朱砂痣
我想,我还是没有那么坚强的,总是在担心,万一,我醒不过来,该怎么办?老公该怎么办?夜半惊醒,经常会望着老公熟睡的脸长久凝视,不忍合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