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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日升天正中,光线直晒,正是温度最高的时刻
父亲和母亲听到我的喊声,都才直起腰来,扯下肩头的毛巾擦一把被汗水弄湿弄脏的脸,回到地头,一起往家回
他们边走还不时的回头看看那片麦地,仿佛还有什么在牵挂着他们的心……
躺在病床上,便胡思乱想
首先想到了生命
人的生命,既很伟大,又很脆弱
其伟大,创造世界;其脆弱,一呼一吸,悬于一息
譬如一只鸡蛋,可以蕃衍无数生命,延续成庞大的生命群体,然而,决不可稍有重创——危也,弱也
莫若一棵树木,有千万根须深扎于大地泥土;莫若一眼山泉,有无数脉管深连于大山胸膛
树木繁茂,可生长千年万年,泉水归海,可得以永生不涸
但三大妈对自己的改嫁始终耿耿于怀,父亲拉住她的手,一再地说:你为杨家立功了,不走这一步,现在哪有这么旺的人丁——堂哥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,人人长得高高大大,齐唰唰地站出去,非常气派
所以即日我把本人的衣柜整理了下
后来婶子又冤枉我偷吃了她刚种下的花生,叔叔则冤枉我偷了他的《相》书去卖钱
人常说雷都不打吃饭人,而他们总在吃饭时审问我,那时我正面临小学哔业,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就是要赖给我
最终真相大白时也没为我“平反”,后来证实:花生是村东的小孩偷吃的;《相》书是我的一个堂哥拿去了但没告知我叔
我只是想他们会那么逼人太甚
事情闹明白后,我真的想的到了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,来回敬他们的不分青红皂白,不把我当人
但我想来想去仍旧忍了
也许这正是上天对我的考验